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婆婆就翻看我买的东西。
[你这蒜多少钱?怎么不去城西菜市场?还有这西红柿,贵了好几毛!]
我笑着应下,就穿上围裙赶紧去做饭,等会还要去送饭。
中间怕时间不够,问婆婆能不能帮忙搭把手。
她扬了扬手上的膏药,说疼得厉害,切菜都切不了。
着急忙慌地收拾好,坐公交七拐八拐的快到工程地的时候。
赵东打来一通电话:
[不用送饭了,今天工程结业,有应酬,晚上也不回来吃。]
我握紧手机,
[下次能不能早点说,我都快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记得别喝太多……]
电话一下子就挂断了,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没有再打过去,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接的。
两年来这样的对话很多,每次我都是被挂断的一方。
婆婆在楼下和周围大婶聊天,说笑声在小区门口就听到。
都在夸我婆婆有福气,儿子包工程当老板。
提到我这个媳妇,婆婆也很得意,说在家她说东我不敢说西。
上楼必须经过这,我尴尬地笑笑路过,婆婆不以为意补充了一句。
[就是结婚了快两年,肚子还没个动静。]
说实话,我也很想要一个孩子。
能够好好陪伴我,我能和她说很多没人愿意听的话。
但是赵东实在是太忙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不算多。
在生孕这一环节,或许是因为孩子从母亲肚子中落下。
人们也就默认,所有问题就随着脐带一同给到母亲了。
下午那句没说完的话,赵东显然也没听进去。
他狂敲着门,我正在洗澡,婆婆赶过去开门。
[肖念!肖念!你出来!]
我知道他又在发酒疯,赶紧喊:
[我在洗澡,你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