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上辈子,谷城被送到的是离我们家更近的西城医院,凌燕很快就得到消息过去照顾了谷城一夜。
这次我让司机去东城医院,离谷家更近。
“东城医院比较远哦。”司机对着后视镜的我说。
估计是忧虑谷城伤的比较重。
“没事,”我不以为然道,“死不了。”
司机闻言没回答,一把油门猛踩,心想小情侣家暴真够狠的。
*
经过急诊医生的诊疗,谷城受伤的状况跟上辈子一样。
“没什么大碍,就是多处软组织伤害,还有被踢到脑袋,有些微的脑震荡,这几天最好都留院观察。”
这次,我成了唯一的陪伴亲属。
“小姐,你的手臂怎么都青了,要不要去敷一下?”
我想了想说:“可以打绷带吗?”
等我勉强护士小姐给我的轻伤打了个绷带回来的时候,谷城正好缓缓地睁开了眼。
我走到他的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跟他对上了眼。
一字一句很清晰的告诉他:
“谷城,是我救了你。”
只见他怔了怔,视线又看向我缠着绷带的手臂,几秒后,伸起手向前握住了我另一只手。
语气中带着隐忍着些许哭腔,而又扯了扯难看的笑容对我说:
“谢谢你,凌艺。”
6.
我打电话通知了谷城父亲谷园林。
这时候,谷家正陷入破产危机,表面上无论是声誉还是债务都陷入危机。无人伸出援手。
事实上,上辈子的谷园林这时候正在韬光养晦,实际上联系了多家外资企业进行新一轮融资。没几个月后,谷家便破釜沉舟,挣脱危机,重回商界,甚至比以前更成功。
这些计划,只有我家知道,因为我们的父母辈是世交。
当初在两家密谈内情的时候,凌燕正在门外偷听,她提前知道了一切,早早筹备想趁着谷家落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