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桐啊,鹏威在洗澡,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听着手机里哗哗的水流声,心底那股酸涩直抵咽喉。
我哆嗦着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就挂了电话。
我自嘲笑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强撑身体起床,打车去医院。
挂号吊水。
我坐在输液大厅,整个人被烧得昏昏沉沉。
许是我脸色太过难看,好心的护士姐姐给我倒了杯水。
“上午要吊两瓶,你家属没来吗?”
我道了句谢,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哑声道:“我没有家属。”
对方了然,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或许是生病使人脆弱,透过玻璃窗,看着窗外成双成对的人影,莫名有些鼻酸。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
竟然是陆琛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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