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把脑子留在了几千年前,里面只留有封建残余。
有人说我心里有疾病,只会媚男。
当然,还有像我婆婆这样的人,觉得我这行为做的正确极了,丫头片子怎么敢跟男娃抢资源。
不过,所有这一切我都不在乎。
给孩子取名时,方景琛非常上心,连趁我产假费尽心思争取来去管理公司的事情都舍得暂时放下。
自己一个人窝在书房,翻了整整三天的字典,最后男孩叫方慧礼,女孩叫方怜慧。
每天下班,方景琛都会把儿子抱在怀里。
一口一个“慧慧”,低声呢喃。
有时候叫着叫着就跟丢了魂一样,盯着空白的墙壁发呆。
一切都被我尽收眼底。
我假装毫不知情,脑海中的计划更加成熟了。
慧礼在我精心照顾下,像名贵的花儿,丰姿优雅娇弱唯美。
而怜慧在我有意无意地放任下就像野草野蛮生长,充满生机力。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慧礼上下学,却让怜慧自己坐公交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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