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淮对我的嘲讽也不恼,只是强硬地把我的头扭过来按住,擦着药膏。
眠月,你别怪黎安,这五年,她在扬州不好过。
今日我说话重了些,只是不想让黎安多心。
就是因为把她藏在扬州五年,她一来便占了裴府最好的院子,一来便哄得裴青淮开了荤,一来便让裴青淮送我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她的不好过代价可真是大。
我忍着恶心,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你既在扬州有青梅竹马,为何在魏家提亲时从不言明?
当日救下我,你就想到了今日之事?
一连串的问题让裴青淮身形一滞,良久,他叹了口气: 眠月,往事不可追。
不过你放心,等太子登基后,一切尘埃落定,我寻个由头把你接回来。
我心中冷笑,和太子讨价还价要女人,裴青淮诓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
我打开裴青淮的手: 这算的上是暗度陈仓吗?
我们四目相对,无声的沉默在流淌,很快赵黎安的婢女便匆匆来报: 大人,赵小姐心悸犯了,您快去瞧一瞧。
裴青淮几乎是瞬间放下了药膏,大步流星走到房门口。
似乎是想起了还有个我,他僵硬转头看我,可我已不分给他半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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