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澈奉旨成婚,他却从未踏入我房门一步。
他怪我不肯抗旨,生生拆散了他与心上人。
直到,他敲锣打鼓纳妾, 而我被人灌了药,身子瘫软倒在房里。
后来,我风光再嫁,他却闯入我新房泣不成声: 别离开我,求你。
有人轻哼一声,将他拎出门外: 感谢兄长从前不屑来此,可往后她这儿,便只能我进了。
雕花木椅被绊倒,广袖钩住桌上的茶壶,啪啦一声摔在地上,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
我头脑昏沉,无力跌坐在地上。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划出几道血痕,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今日是夫君陆澈终于迎娶到心上人的好日子。
整个府中下人几乎都在前厅伺候,后院空无一人。
我自喝了一杯李含嫣敬的茶后,便觉身子有些不适。
对陆澈说想回房歇息,还被他冷着脸训斥了一番: 如此喜庆之日,你非要耍脾气,含嫣肯屈尊为妾,永远跃不过你去,你何必还如此善妒!
我不想辩驳,在一众宾客和下人的窃窃私语中独自回了房。
可回来之后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似有股什么邪火总想要冲出体外,人也变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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