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老闺蜜偷偷地在办公室给了孙会范一瓶药,然后眼神发贼地告诉她:
“小范,这可是比上回还有意思的好东西。只要邬羽西吃了这药,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孙会范接过药瓶,塞给老闺蜜一个红包,两人抱在一起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
我死死盯着那暂停下来的画面问秦放:
“她们要做什么?”
秦放立刻将手机迅速收回了兜里,反过来问我:
“你知道,她们要你从的对象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知,秦放则用手指点点我的额头提示:
“是那老婆娘的傻了的废物儿子。”
孙会范啊孙会范,你害死我妈,还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害我。
我没有了从前的慌乱,只是苦笑着捋了捋被秋风吹得干燥的头发,双手无处安放。
我把手指骨头攥得生疼,眼里满是寒意地问秦放:
“你为什么要帮我?”
秦放仰头望向路灯叹了口气,像是在笑他自己:
“当初我妈就是被人这么害了,生下的我。”
“或许像我这样的人能为别人做点什么的话,老妈知道了是会高兴的吧。”
我看向他,嘴里有一些歉意问道:
“那她现在人呢?”
秦放弯起浓密的眉眼,不知是哭还是笑:
“爸爸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跑了。我家穷,在山里。”
听到秦放的这些话,我二话不说地跑回更衣室拎出书包,将包里的两个药瓶露给了他看。
我选择了相信秦放,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能赌一把了。
09
为了搜集更多的证据,我更加努力在孙会范面前表现。
可是渐渐地,我的学习有些力不从心起来。由于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课堂上经常萎靡不振地打起了瞌睡。
老师很担心,于是不辞辛劳地给邱军打去了电话,然而,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