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那语气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
“早点回来干啥,又没爹没娘,没老婆没孩子的。”一阵恍惚后,我终是被她成功击出了火气。然说出来的话,让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陈浣溪不说话了,电话里传来呼呼的喘息声。
我没敢挂断电话,静待下文。
“对不起,不应该一大早冲你发脾气。”她的语气软化下来,给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道歉。
我嗯了一声,没有一丝火气,没有一丝激动,随口半开玩笑地说:“承蒙您大恩,没有说要踹死我。”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问道。
“以前那会不经常这么骂我。”
“你......”她一时语塞,扑哧笑出声,急声催促道:“快去洗刷吧!穿暖和,别感冒了。”
“先去上个厕所。”我嘿嘿笑着说。
“滚!”她挂了电话。
其实陈浣溪安排的事不怎么麻烦,无非是多走会路,多说会话。
考察的一行四人,驾驶着一辆别克商务车。每到一处楼盘,便有销售人员代劳接待,我全程基本插不上话。
快到中午时分,年轻男助理凑过来说,他们还有一些别的业务要去处理,感谢我一路陪同,暂且回去歇息。晚上他们会安排饭局,到时欢迎光临。
一听到酒局,我心里很不情愿,嘴上又不好推脱。
我向来不喜欢那样的场面。诚如先前所说,想必我也是某某经理、某某总监。但我毕竟是李歌行。
路上我给陈浣溪打电话汇报了一下情况,顺嘴提了一句晚上的饭局。她说让我先忙,下班前再联系我。
我稍加犹豫,试问道:“晚上我也参加?”
她回答的很肯定,说是的。
我笑着说:“我就不去了。我这样的人上不了台面——就像那狗肉一样。”
她冷哼一声,怒斥:“别贫嘴!到时再联系你。”
我有些无可奈何,纠缠道:“大姐!我真的不想去,不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