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总比出去被我爹给随随便便卖掉强多了吧。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诧异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的声音淡淡的说道:“是啊,有什么好怕的......“
我低垂着脑袋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看着窗户外面,轻声吩咐道:“去把后院那个板车推过来,把我搬到房间里去。”
他说的很有道理,他重伤未愈,要是再感染了风寒,怕是命都没了。
只是我没想到,他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从云端跌到泥里,竟然能这么冷静。
不愧是皇帝的儿子。
7、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搬到床上。
我力气小,搬不太动,把他的伤口又弄得裂开了,直流血。
我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满是愧疚。
我只能干巴巴的说道:“殿下,我帮你重新弄过。“
赵恒躺在床上,眉头微皱,似乎很疼。
他咬牙忍住了没吭声。
只有在重新给他捆绑腿骨的时候,他才声音沙哑的指挥着我怎么弄。
“你握住我骨折错位的地方,往右边用力转一下,再往里面用力推......”
我不会正骨术,试了好几次才将他腿上错位的地方掰正,顺利的包扎好。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跟上刑没什么区别,可是他却一声不吭的任我捣鼓。
好像那个腿不是他的,他也不会痛一样。
直到我抬头看到他把自己的唇咬得稀烂的样子,才知道他不是不疼,只是强忍住了而已。
我叹了口气,打了盆热水给他擦拭身上的血污和冷汗。
反正昨天给他上药的时候,都已经把他看光了。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给他擦身子,直到擦到某处的时候,他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就不会害臊吗?”
“害臊?为什么要害臊?”我疑惑地看着他,“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