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曾查过实情？”
他目光微冷，端起茶盏：“柳昭容说，你指使人下毒，你还有什么可辩解？”
“臣妾没有。”我语气坚定，“柳昭容得宠，臣妾即便再愚蠢，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他放下茶盏，目光如冰：“那你认为是谁？”
“臣妾不知。”我微微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或许是臣妾身份尊贵，成了旁人眼中的眼中钉。”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复杂：“苏鸾，你可知朕一直在给你机会。”
“机会？”我嗤笑一声，“皇上口中的机会，是冷眼旁观，还是将臣妾推入冷宫？”
他没说话，神色间似乎有些不自在。
柳家的困境愈发明显。
朝臣对柳家的指责越来越多，甚至开始质疑皇帝对柳昭容的宠爱是否越矩。
柳茵慌了，她频频入宫向太后请安，却屡屡被冷待。
“皇后娘娘，柳昭容今日又在太后跟前吃了闭门羹。”若柳小声说道。
“是吗？”我轻轻一笑，“那就好。”
“娘娘不觉得该趁机再出手吗？”若柳试探地问。
“还不到时候。”我语气淡然，“柳茵急了，就会犯错。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她露出破绽。”
某夜，皇帝突然来到了我的寝宫。
他看着我，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朕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臣妾只想做一个合格的皇后，保住苏家，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他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你倒是直白。”
“因为臣妾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我低声说道，“臣妾早就明白，皇上眼中，臣妾不过是一枚棋子。”
他的目光复杂了一瞬，却很快恢复了冷漠：“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站在寒风中。
终于，柳茵露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