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坐在我买的商务座上优哉游哉刷视频,我却只能在列车空荡处站着。
中途我不是没有去和秦明声商量换一下。
却被江曼曼以“不要打搅病人恢复”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我就这样在拥挤的车厢内站了整整四十多个小时。
精神萎靡,两腿酸软。
好不容易熬到站了,我颤颤巍巍地走下列车,却没想到一个没站稳撞倒了走在前面的秦明声。
他一边吃痛地抱着小腿,一边怨愤地看着我:
“沈纪言,我只不过坐了下你的商务座,你就要害我终身残疾吗!”
我刚想解释:不是这样的。
就被江曼曼一脚狠狠地踹开:“沈纪言你这个疯子,你给我离明声远一点。”
我重心不稳,脚底一滑,直直滚到了铁轨下面,被迎面而来的火车碾压得面目全非。
对于我的死,警方只判定为意外。
并没有对江曼曼和秦明声的生活有任何影响。
甚至因为我的死亡,江曼曼还顺理成章得到了我的房子和存款,和秦明声过起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思绪回笼。
身体肢解的痛感还隐隐从身体的各处传来。
我看着满心满眼只有秦明声的江曼曼,失望透顶。
结婚三年,我以为我的付出能够感动眼前这个女人。
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我只有变本加厉索取和理所当然的命令。
我看着江曼曼这样曾经吸引我的脸,现在只剩下厌恶了。
我双手抱胸,冷冷地笑了:“我买的票,我说不让就不让。”
江曼曼听到我的拒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沈纪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明声他是病人。”
我冷漠地“哦”了一下。
“他是病人,他为什么要买站票呢?”
秦明声的脸唰地一下就涨得红透了。
我却没打算停下来:
“明知道自己腿脚不方便还要买站票,道德绑架商务座的乘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诈骗呢。”
“他都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你让我一个外人替他想?”
说着就停顿了一下扫视了周围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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