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担架上的“伤者”齐夏舟。
她米皱起眉头,推了腿眼镜,猛地出生吓齐夏舟。
本来还病恹恹躺在担架上的齐夏舟,被吓的猛的从担架上跳起来。
见是被人有意惊吓,不自主地骂出脏话。
看他这个样子哪里是受伤严重的样子。
等反应过来,齐夏舟尴尬地看向樊桐槿,樊桐槿自然地将他护在身后。
走过来的实习生翻了一个斗大的白眼。
转身又恭敬地向老者解释:“老师,伤者已经救治好了,现在已经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
一旁的院长也带着敬意和老师寒暄起来。
我终于想起这位老者为什么看起来眼熟了。
这不就是国内最有名的外科医生吗,之前去过我们学校开讲座,一票难求。
听说,对心理学也颇有研究。
我看向不远处的齐夏舟,心底有了打算。
走上前礼貌地伸出手。
“宋教授您好,我有幸听过您的讲座,很敬佩您能作为外科专家的同时还对心理学也颇有建树。”
没等对面的教授回应,樊桐槿冲过来推开我。
“陆淮,宋教授是你能随便搭话的吗?就你那拙劣的演技就别脏了教授的眼睛了。”
宋教授连眼神都没分给强行加戏的樊桐槿。
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大家都只知道我是最厉害的外科医生,很少有人还记的我本科是学心理学的。难得遇到一个还记得我在心理学上的成就的,真是难得。”
我低头一下,不再啰嗦直接说出了我的请求。
“宋教授,刚刚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因为之前遭到了校园霸凌,换上了重度抑郁症,要不您帮他看看,他在国外求医问药很多年了。”
重来一世,我总觉得齐夏舟所谓的重度抑郁是装的。
听到我的建议,齐夏舟缓缓嗲下了头,半晌嗫嚅出一句。
“还是不了,治疗不好又要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