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续为灾民舀粥。
我与他对视上,他朝我一笑,我微微福身一笑。
太子来到乔府,一个亭子,几盏灯,三个人,几壶酒……我们就这样静静坐在亭子中。
太子敬了乔池一杯,无言,唯酒。
我的指尖摩挲着酒杯的边缘,几杯酒下肚,他们都带了些醉意,唯我清醒得紧。
“你是颜娣的人吧?”
他眼角腥红地盯着我,“为什么?”
“你是圣上养大的储君,一言一行都像极了他,你们不会让人动摇根基。”
5.
乔府书房里,唯有我与乔大将军在下棋。
“安安如何看待太子?”
我落下一子,“女儿家不应妄断国事,但父亲既问,女儿也不敢不答。”
“女儿倒想问父亲,是如何看待太子与媞颜公主殿下之争?”
“媞颜公主声望高,能力强,处事果断,可是女子未曾有过先例执政。”说到这里,乔大将军停了下来。
“没有先例,就开个先例。”我接道。
“父亲苦守国土,护的是辰安的百姓,还是辰安的男子呢?”
“自然是辰安的百姓。”
“既然如此,父亲就再护一次辰安的百姓吧。”
言外之意,媞颜公主会是辰安女子的一次希望。
想来,乔大将军也知道,这世道是如何压迫的女子。
乔大将军出神的看了我一眼,“若她还活着,定也如你般聪慧。”
我震惊,抬头望了乔大将军一眼,只是他未再看我。
一切,我已明了。
出了书房,我瞧见乔池一直候在门外。
他将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安安,夜寒。”
我拢了拢披风,点点头,“谢谢二哥。”
乔池送我回院子,一路上,我们安安静静地走着。
6.
皇宫,圣上突发恶疾,半瘫在床上。
媞颜公主掀开帷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