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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的这么早啊?不是说好十点半吗?我还以为我应该是第一个到的。”
柳超是故意的,就因为要跟我说刚才那些废话?
闫律跟在后面,我示意他可以正式开始了,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07
谈判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结果也跟开始估计的差不多——江氏投资还是我的,但也就算个空壳子了,我还背了几百万的外债。
没办法,事实证据摆在那里,不是靠闫律高超的辩论技巧就能改变的。
我刚要在协议书上签字,柳超又拦住了我,他的口气又变了,有些趾高气昂:
“绵绵,你考虑清楚啊,别争一时之气。只要你不离开我,公司是你的,债我来想办法还。”
见我并没有停下签字的动作,他有点着急:
“你不能这么自私啊,你想想咱爸咱妈,这可是他们一手建立的公司,现在这样你怎么跟他们交代?”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戳到了我心上。
我的病是遗传妈妈的,因此她一直觉得愧疚。
后来柳超出现了,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特别是结扎的事情,让他们觉得这个男人靠得住。
我不打算要孩子,他们也觉得有柳超陪我,就算老了也不怕。
结果现在……
我没有在二老那透露任何消息,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
柳超见我停下了笔,可能是以为我动摇了,又加了一把劲:
“你看,等那个女的生完儿子,咱回爸妈那,就说是领养的。你想想,从出生就领养的男孩,他们得多高兴啊。”
渣男!不,畜生!干的腌臜事,居然还敢妄想让我爸妈和我给他养儿子。
我忽然觉得心脏绞痛,然后缓缓地趴到了桌子上。
他们送我去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我忽然很想我的爸爸妈妈。
08
情况不是很严重,只是一时受了刺激心肌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