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致臻真怂了,也不开腔,挣脱他的手,又“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工作,是他自己辞职的。人,我也送给你了,你在这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做给谁看?我不是男人,我不吃这套。”
我拉着谢琮的手,径直进了电梯。
电梯里的人早就给我们腾了中间的位置。
宋致臻突然在外面大叫起来:
“血!雨娴,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快来人叫救护车!”
慌忙中,他还朝我放了一句狠话:
“如果雨娴的孩子没了,沈若伊,你就是杀人凶手!”
这……
这怎么的?
血袋都掉出来了,敢情今天你俩就是演场戏来炸我啊?
有点无语,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案发现场”拍个视频。
我甚至走到血袋旁边,捡起来,在手里颠了颠。
别说,还真别说,还挺热乎。
就是漏了个口子,假血差点崩在我鞋上。
这几天,我干脆请了假在家,要看看他们准备玩什么把戏。
我拒绝了谢琮要来陪我的好意。
有的事情,我只想自己解决,况且,这与他无关。
还给我爸妈买了出国度假的机票。
他们实在不放心,就给我的别墅里安排了几个保镖,这才离开。
果不其然,三天后,他们一家四口来了。
宋叔叔和宋阿姨耷拉着脸,还夸张地扯了一条白底黑字的横幅。
宋致臻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喇叭里循环播放着:
“沈若伊害死我的孩子,要么偿命!要么赔五百万作为我们全家的精神损失费!”
而李雨娴则是站都站不住,需要靠在宋致臻身上才能维持站立。
其实,在他们一家来的时候,我心里已经门清了。
这是我们家在本地最大的房子,算是老宅。
以前,我从未带宋致臻来过这里。
也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