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正着身子看她,“凭什么?”
李笑从包里掏出一沓子现金走上前甩在我的脸上,“凭我有钱,穷酸样。”
脸上痛感弱,我扫了眼掉在地上的钱,差不多一两千,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将现金甩我脸上,哪个不是恭恭敬敬递过来的。
我坐在床边怒极反笑,“一两千拿出来不够膈应人的。”
“你……”李笑张着眼瞪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后,抬起下巴施舍般再次开口:“再给你加两千。”她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
我身上穿的衣服是高级私人定制,不似她穿的跟进城的暴发富般招摇,手腕上脖子上一串珠宝,巴不得全身上下镶嵌上砖,她不认识便规划到穷酸地摊货一类。
见识短浅。
我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她我根本不缺钱的事实。
四千还不够一个月一户人家交的房租,何况我有成千上百户房子。
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多的就是钱。
李笑见我皱着眉心情愉悦了些,“从今以后都是室友,多加照顾些是应该的,未来四年呢还需要好好相处。”
她以为我是为这四千考虑要不要让铺,以为我改变意见这才换了副假仁的面孔。
她可笑的把嚣张跋扈同善解人意结合在一起,把欺压等同于照顾。
我没有见过这等方式。
但我向来不爱与人争辩些什么,可能是什么都不缺因此什么都表现的兴致缺缺,听她这么讲确实有了将床位让出去的想法,她见我态度松动招人将行李放在我床铺上。
带灰的行李直接放在我新铺好的床单上。
李笑顺着我视线看过来,不甚在意的耸肩,“四千加你一套床单没问题吧。”说着嫌弃的衍生扫过我的床单,那样子像是我新床单搞脏了她的脏行李一样。
我被她打发乞丐一般的语气逗笑,我那床单上六位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