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所取代。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他说，“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我没有执迷不悟。”我说，“我是真的爱你，清棠。”
他别过头，不再看我。
我知道，他心里还有伤，还需要时间来愈合。
我没有再逼他，只是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起居。
这处宅院虽然隐蔽，但条件简陋，什么都没有。我让阿福去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又亲自下厨，为他做饭。
我从未做过这些，手忙脚乱，还差点把厨房烧了。
他看着我笨拙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是我们分别以来，他一次对我笑。
我的心，瞬间融化了。
07
他身体虚弱，需要静养。我每天除了处理一些必要的公务，其余时间都陪在他的身边。
我们之间的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我，偶尔也会和我聊几句。
我发现，他很喜欢听戏，尤其是那些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
我让人找来了一些戏本，念给他听。他的眼神，会随着故事情节的变化而变化，时而悲伤，时而喜悦，时而愤怒，时而无奈。
我知道，他在那些故事中，看到了我们自己的影子。
这日，我正在给他念《西厢记》，他突然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最后竟咳出了血。
我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发现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显然是旧疾复发了。
我立刻让人去请大夫，可这里太过偏僻，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大夫。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看着我，虚弱地说：“别……别忙了……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
我突然想起，我曾经学过一些医术，虽然不精，但或许可以试试。
我让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