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到来。”
我爹眉心一惊,将书藏于袖,拱手作揖,“殿下能来,已是我韦家莫大的荣幸,只是萧元如今已被我韦家休夫,此等厚礼怕是无福消受。”
顾骄摆了摆手,上前一步,亲自将锦盒递到我爹手中,“大人不必再推脱,本王心意已决。况且,我很想与韦家往后交好,些许薄礼,不过是略表心意。”
我爹在心中暗暗揣摩,仍只得无奈收下,“既如此,臣便恭敬不如从命。”
顾骄见事已毕,转身徐步离开了韦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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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三刻,宫中传来消息,太皇太后因正午时不满皇上的废宦官的政策现已被太后之子逼死于奉銮殿。
府上信使来报,我爹听闻此消息,脸色瞬间煞白,手中茶杯竟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碎在地上。他在厅中来回踱步,喃喃自语:“传闻这皇上如此突然,皆因这皇上的生母曾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婢女。”
我被母亲懿韶公主命人唤来我来吩咐进宫诸多事宜,我端起瓷碗,眼神中涌起纳闷的情绪,不禁疑惑道:“爹,长姐刚被册封皇贵妃怎会忽然患上肺疾?需得我进宫伺候。”
我爹摇摇头,叹气道:“这宫中的局势复杂多变,你爹我身为皇上太傅,在皇上身侧虽常有走动,可并不知哓皇上这御旨的用意是为何。”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位身着苍紫色雨丝锦圆领袍的官服的顾骄蹬着赤靴匆忙赶来,进门便骄矜哼道:“都尉大人,先皇贵妃病重,皇上特派我来接令媛进宫侍疾!”
我爹整了整衣冠,眉心凝重缓缓开口道:“摄政王殿下一向琐事缠事,肯亲自来接瑛儿,下官感激不尽。只是小女年幼,恐不懂宫中诸多规矩礼仪,若有差池,还望海涵。”
顾骄仰起头,斜睨了我一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