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官员一同喝花酒彻夜不归这等风流事。
无数次的夜里,我彻夜难眠,想起那个孩子。
我们母子,本来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却只匆匆见过一面。
我没喂他喝过一口奶水,没给他换过一次尿布,没听他喊过我一声娘。
甚至,我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给他取。
我曾多次辗转苦求景王,让我看看那孩子,或者,哪怕只告诉他的下落也好。他从没回应过。
我甚至告知实情,孩子是他的,不是陆晏平的。他只当我病急乱投医,根本不信。
我不再寄希望于景王,决定亲自打探消息。
当然,我打探的不仅是那孩子,还有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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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被我打听到,武定侯府过继了一个男婴,小名业儿。时间正好是我生产后不久。
我不理解。那景王深信孩子是陆晏平的,他恨陆晏平入骨,又怎么会主动把孩子送上门去?
罢了,这种疯子,思维本来就和常人不同。
我正在做一个男童的活计。和我交好的云娘看到,说:“咦,这不是武安侯府的活计吗?上月我到侯府里给老夫人、夫人选面料,正好瞧见那小公子,随身佩戴着个鱼形的玉佩。聪明伶俐得不得了,全府上下都宝贝得命根子一般。。”
“你可记得那玉佩的样式?”
“这有何难”,说着,她拿起描样子的笔给我画了一个:“咦,你怎么哭了?”
我赶紧随口扯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又央她:“好姐妹,下次去侯府,我替你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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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定侯府的小公子陆承业,果真是我的孩子。
后来我替云娘去过几次武定侯府,只有一次,远远地瞧见业儿在众仆从的环绕下在逛花园。连他的模样都没看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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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的事,查访起来也很困难。当年涉事其中的人,要么死在流放路上,要么讳莫如深。一时间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