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那些和那女的一样的生物似乎在庆祝一般,在我们后面叽叽喳喳,拍手叫好。
我两个甚是无语,感受到了来自资本家和中介的深深恶意,真不敢相信,被人欺负得这么明明白白。
我说:“她们明显是想拖我们,让我们干到月底,这样她们从富士康就能拿到更多的差价,如果我们不干,自离的话,这个月的工资就不发给我们,但是他们照样能从富士康拿钱!”
我朋友被气得不轻,毕竟他是出来挣钱读书的,原本2号就开学了,结果请假一个星期,到了9号,还是不能离职,7号发了3000块钱,剩下的5000块不正常离职就拿不到,感情是换了个地方,吃饭睡觉,外带为资本家无偿服务了近50天。
我朋友说:“唉!我就是换了个地方吃饭,换个地方活着而已,还说来赚钱呢!赚他x的个锤子的钱,被这些寄生阶级给侵吞了!真他x的不甘心!”
从富士康C区到厂区大门的这20分钟路程里,我们高谈阔论,涉及到中介和派遣公司的死法,不计其数,说到撕开那驻厂臭婆娘的嘴时,两人哈哈大笑,通过这种异想天开的方式把人说死,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一个人说,那是独角戏,无人问津的痛会让你觉得你的臆想毫无意义,但是两人都这么认为,你就会觉得,世界也没那么糟,因为有些想法已经有实现的可能了。
出了厂区,代表现代化大都市的城市轻轨2号线正好停在不远的站台,我两个跑了上去,故意拿着个二维码在机器上一扫,管它叫不叫,直接找位置坐下来了。
我们经常这么干!每天在流水线上干了11个小时后,吃了饭,就要跑到厂区后面来蹭轻轨,因为公寓离厂区很远,公司提供的公交根本就没有挤上去的可能性,有一次我朋友在公交车上交代了一双拖鞋,而且还被挤了下来,从此我两个不再坐公交回公寓。
所以每天晚上都来蹭轻轨2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