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葡萄糖之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深深地看着我,我本来以为他会问他为什么会在这,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小溪,我做了一个好久好久的梦。”
“是什么?”我有些预感地抬头望向他的眼睛。
“是你,梦里你一直在公司等我,一直吃不饱肚子,没有燃料取暖,却一直在等,等到遭遇危险,等到受伤都不曾离开。”
“公司大楼明明不再适合生存,我开口让你离开去避难所,你哭了,还是坚定地对我说要在原地等我。”
“我好难过,我的溪溪这么厉害,又会跆拳道又会散打,明明可以自己博出一条生路,全都因为我耽误了,我怎么会把你困死在一个地方,我如何会舍得?”
“如果我过不来,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等我了。”
在顾廷之沙哑的声音中,我已经泣不成声。
顾廷之艰难地抬起胳膊,把我搂在怀里,“溪溪不哭,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的就是你哭了。”
我哭得更大声,然后报复性地把鼻涕眼泪都抹在顾廷之的衣服上。
不过我马上就后悔了,因为顾廷之现在动不了,还不是我来收拾。
哭完体力消耗太大,我煮了一个火锅,然后顾廷之喝着白粥眼巴巴地看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你生病了要乖乖的,等好了以后才能吃哦。”听着我用以往他哄我生病时的话,顾廷之眼中流露出无奈。
他没有问我是怎么把他带回来的,也没有问为什么我明明说在公司,却又回到了出租屋里,还准备了两个屋子的物资的。
可能所有答案都在那个不可言说又特别真实的梦境中吧。
18
三天后顾廷之可以正常起身了,但是元气大伤,腿伤短期内肯定好不了,就连我上次出门手脚也冻伤的很严重。
于是我们两个病号一起养伤休养,时不时用家中充裕的物资给自己加个餐补充营养。
直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