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府,就见知意气愤的跑过来。
“夫人,刚刚夏姨娘在新房晕倒了,府医诊脉说……她有孕了。”
无媒苟合,婚宴当日新妇已然有孕,简直荒唐。
我冷笑一声,压不住的愤怒翻涌而出。
“婚前有孕,谁知这孩子是谁的,知意,叫几个家丁随我把夏姨娘捉来审问。”
知意扑通一声跪下。
“夫人,此事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已经把夏姨娘接到她的院子里了。”
我一愣,一股无力感在全身蔓延。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从天暗到天明。
年少时花下相见,情动时互许终身,情浓时也曾期待过和他孕育子嗣,可到现在都成了绵绵密密的痛,和冰冷黏腻的背叛。
我拿起笔在和离书上落了最后一个字。
知蔓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夫人,不好了,今日御史弹劾公子贪墨赈灾银两,老爷给公子求情,陛下震怒,将老爷和公子收监了……” 墨汁滴在纸上渲染出浓厚的色彩,我扔下毛笔。
“侯爷呢?”
“在夏姨娘房里。”
来不及换一身得体的衣裳,我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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