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抽屉里摸出一套运动服,扔到我怀里。
“滚吧,回去别忘了把我的脏衣服洗了!”
我的指甲扣紧运动服的边缘。
在哥哥和其他学生的注视下,默默地转身离开。
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我哥欺负我的方法中,最轻的一种。
他半夜打电话,要我送宵夜才最折磨人。
不管刮风下雨,寒冬腊月。
只要我哥的电话一响,我就得爬起来给他送饭。
我爸妈是不知道的,他们一觉睡到大天亮。
而且,即便知道,他们也不会管。
全当没有我这个人。
我不能进男生寝室,我哥总要磨蹭几分钟,才慢悠悠地下来。
接过我手里的饭盒,还会再问我一句: “你身上带钱了吗?”
爸妈那里已经榨不出油水,他知道。
所以他只问我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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