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好面子,别过头说话都有些闷闷的,“没有。”
裴蕴连忙把平安扣摘下来让侍女拿下去道,“怎么没有,瞧你这小眼神都快把朕瞪死了。”
我被他逗笑。
很快就忘了这档子事。
薛敏每日都入宫,但都是和裴蕴聊些朝政上的事。
我本就对那些不敏感。
于是也就不待在那,闲得慌。
我猜薛敏一定是个文科生,这么能说会道。
有时候连裴蕴都甘拜下风。
她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裴蕴的口中。
每每说到她,裴蕴都是一副惊喜的模样。
“朕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姑娘。”
新奇就是移情别恋的开始。
我吃着碗里的饭只觉得如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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