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眼神闪躲,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我便知晓,都不作数了。
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我突然为我们死去的孩子感到不值。
我刚想把小产事情告知裴景宁,门口处突然闯进来一个身影。
沈清棠爽朗的声音传来,手里还拿着一杆长枪。
裴郎,你还是那么善良,连个乐伎都能住这么好的院子。
乐伎乐伎,沈清棠倒是时刻不忘提醒我,我是个什么身份。
她言语间皆是对我乐伎身份的嫌恶,可我本该也有父母。
裴景宁却是见到沈清棠,下意识推开了我,更像是在避嫌一般。
心口不可抑制地刺痛了一下,痛得我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清棠,你怎么来这里了,那杆枪可是御赐之物,你若是喜欢,我就陪你去武场可好。
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开,好不甜蜜。
我躺在床上,紧紧地捂着胸口,眼泪顺着眼角肆意滑落。
真是剜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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