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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沙参花就静静的躺着在墓碑的前边,雨中的它,花瓣由里而外得变的透明,本有些蔫巴的它似是吸饱了汁水,醒了过来。
雨中的风有点刺骨,这墓碑就建在半山腰,雾气笼罩了山头。
这个山头是有名的墓山,叫红玫瑰。
因为这个山种满了浪漫的红玫瑰,这真够有噱头的。
红艳艳的一片,在雾中也蒙上了一层层神秘的面纱,倒也多了几分的雅致。
黑伞伫立了很久,走的时候,天开晴了。
微弱的光透过雾气,勾勒出光的形状,一朵探出头的沙参花掉落,大理石砌的地面多了几分生机。
我是个女同,一个有着一段难以复制隐秘地时光的女同。
在这无聊透顶的世界,只能把这段回忆一遍遍加上滤镜,却依旧觉得不如当时产生这些回忆的时刻来的不经意而制造的美感。
回忆终究是回忆,但是起码有着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