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做法人，有什么区别？
我挑眉看她。
就这么一动不动，看她。
很快，她想到什么，后背的羊绒衫渐渐洇湿。胸前的咖啡渍冷到她打颤。
我俩双目交缠，没有说话，更胜千言万语。
还是她先开口，“我跟了林奇伟6年，他和严梦结婚后要断绝关系，开出的条件是100万，以及S城郊野一套公寓。”
她双目空洞，厚厚的粉底上落出两道粉痕，“没有还价余地，只能接受。”
就这？
林严两家的资产缩水和财务漏洞，远超我想象。
当年，林奇伟同一时间，包养我三位室友，每人一张月额度在20万的信用卡，外面还有各种逢场作戏的露水情人。
股市害人不浅，林家少爷消费美色都在降级。
我坐下来，试探性地追问，“你要多少？”
“1000万，市中心一套房。”她回答地很快，明显在心里滚过很多遍。
其实，要求并不算高。
对于当年如日中天的林家而言，九牛一毛。
可惜，今非昔比。
“原珍，林奇伟妈妈让我放弃孩子，让严梦无痛当妈的价码，是5000万。”我开始胡说八道。
她果然上当，一拳敲在桌上，眼睛里全是恨，恶狠狠地问，“有什么东西，是你有而我没有的？”
我觉得可笑，“你要一年120万，那是一家中小型公司部门总裁的全年收入。你的情绪价值和青春肉体，可不值这么多。”
她的神情更加阴冷。
我品尝着咖啡的苦味，把前婆婆的金句名言送给她，“没有一直年轻貌美的女人，但总有女人现在正年轻貌美。”
她焦虑到反咬大拇指，神经质地自说自话，“我不会让他这么好过的，玩完就甩，他想的美。”
太阳出来了，儿子还在医院等着我。
我拎起保温瓶，一口气喝光咖啡，速战速决，“林奇伟正儿八经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