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删除我们的联系方式,但A国那边的校友肯定会通知你。”
她伸出食指中指,问我要烟,然后从包里掏出个上千的打火机,吞云吐雾一番。
老板娘害怕神经病,没有再上前阻止,幸好早上没什么客人。
“死前也经历过网暴,”她指指额角的位置,吐出烟圈,“也是晚上一条狭窄的小巷,监控器的死角。”
我看上去很镇定,其实放在桌下大腿上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原珍勾勾手指,让我附耳过来,悄声说,“死前,她怀孕7个多月。孩子都成型了。”
我沉下心,按捺住对于呼之欲出真相的渴望,问她,“你在暗示什么?”
原珍没有正面回答,“你自己想,手法如此巧合,还有谁?”
说完,松弛地躺在沙发上,呵呵笑,“江次,你该庆幸自己在国外,要不然,你根本保不住孩子。”
突然,她又坐直身体,狠狠掐灭香烟在木桌上,眼睛里的血丝暴涨,“你运气多好,你知不知道?”
“不是最漂亮的,不是身材最好的,甚至脾气也差。就因为一场小组演示,巧合匹配到了林奇伟,就扶摇直上飞入天宫做凤凰。”
“我们之中,詹婷婷和他同一个专业,比你更先接触他,比你早喜欢他。我是最漂亮的,何玉是脑子最拎得清最聪明的。”
“偏偏选你,偏偏选你过好日子,凭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大约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缘分,没道理可讲。
要是问我,喜欢林奇伟哪一点,我也记不清。重逢后的市侩前夫,和当年与我谈情说爱的理想主义年轻人,根本不是同一个。
但他一定是爱过我的,没有像爱钱那样爱,也是第二顺位,不然不会娶我。
她嘻嘻笑了一会儿,将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润润嗓子,才又说,“2年超百万的学费和生活费,呼地一下,他就帮你全报销了。”
“我们呢?”
“拼命打工,为了几个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