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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角已经勾成耐克,压都压不住,双手抚摸着粉红的钞票,还拆开一沓钱开始数。
正数得开心,他突然趴在桌上翘起屁股,双手捧脸,棕色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看我。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我已读乱回:“巴山楚水凄凉地,baby can you kiss me。”
他耳朵瞬间红了,轻声回了一句:“锦瑟无端五十弦,KISS 可以得给钱。”
原以为他不懂英文,沒想到他能听懂还回我一句。
“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回。”
他点点头。
我递出去一张钞票,试探地问:“一张够不够?”
黄小雪撇嘴一笑,慢悠悠地抽掉手中钞票,缓缓朝我俯身而来,鼻尖对鼻尖,以为他真要亲下来。
下意识闭上眼睛。
结果他唇擦过我脸,在耳边低语:“可不兴人妖恋啊,生殖隔离没孩子的。”
我笑了,气笑了。
他真是大聪明,我怎么就没想这样回?
晚上躺在床上复盘越想越气。
翻来覆去,气得睡不着。
蹭一下坐起:“不是,他有病吧!”
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升。
“骂我吗?”
黄小雪顺手开了灯,手上端着一碗大红草莓放在床头。
“来我房间做什么?”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凌晨一点多了。
他俯身看我,语气认真:“明天你开车去培训班吧,我总觉得明天会发生危险。”
我推开他躺下刷手机:“你出去吧!”
“我认真的。”
不耐烦地回:“我知道了。”
第二天,开车去培训班,右眼皮跳得个不停,心惴惴不安。
龟速行驶到培训班,我才舒口气。
一上午都无事发生,但吃过午饭后,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手脚不自觉在抖。
直到看见黄小雪气喘吁吁地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