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耳边是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我瞬间冷汗直流,慌不择路继续往下跑。
可是身体却疯狂叫嚣,不听我的指挥似的,想要留下来和郑寒和好。
我一直念叨着提醒自己,郑寒很危险,他是杀人犯,终于夺回了一点身体主导权。
恋爱脑太可怕了,我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过我居然如此依赖郑寒。
我喘着粗气,用力掐着手心,尖锐的疼痛维持着我残存的理智让我一步步走下去。
身后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理智的那根弦儿几乎快崩断了。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拿着刀,冷笑着朝我一步步靠近的样子。
慌不择路之际,我撞到了一个嘴里哼着歌的老头,他刚掏出家门钥匙就被我撞得打了个摆子。
我冷汗涔涔,哆嗦着朝他连说好几声抱歉。
他开口正准备骂我,上下扫了一眼我的样子,瞬间像是发现什么宝物似的,大手一捞就把我推进了他家里。
我腿脚发软,无力反抗,头皮轰的一下发麻。
脑子里想的全是变态老头猥亵落单妇女的社会新闻。
心中的绝望比刚才更甚。
只是奇怪,老头一关门,那种疯狂想找郑寒和好的感觉就消失了。
4、
正在我惊疑不定之时,老头拽着我前看后看,像打量一件东西似的
不时捏一捏我的手腕,敲敲我的背。
甚至凑过来,皱着鼻子在我身上不停地嗅闻。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完了,这下真遇上变态了。
前有狼后有虎,看来我横竖今天都得死。
门被敲了两下,郑寒森冷的声音响起。
“你好。”
我缩在门边,透过猫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刚刚楼道里,明明还有太阳照进来的吧。
还是说老头家的猫眼坏了,我挪了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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