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似乎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受不了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 我走出了会议室,大口大口喘气,突然手机上收到了几条微信: 余挽星:白幼微几个意思?
这个客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来,她找那个不成器的白霁汇报,要不是你提前安排了,这单黄了有她哭的。
市场部同事:闻哥,白总几个意思啊,谁不知道白霁德行。
你要不要考虑... 我赶紧点开手机,定了回海城的机票。
白幼微拿着云南白药进了卧室,把我的手拿起来轻轻擦拭: 疼吗?
唉,你别和白霁计较好吗?
离婚我是不会同意的,阿骞,我们在一起五年了。
见我默不作声,白幼微闭了闭眼,似乎是认命般说道: 实在大不了,我可以让小骞搬出去住,可以吗?
她朝我挤了挤,黏腻的茉莉花香水直扑我的鼻腔,白幼微其实很少用香水的。
我闻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乌木香。
这是白霁喜欢的味道。
恶心让我瞬间鸡皮疙瘩遍满全身。
我不愿意在离开前出任何幺蛾子,只是不动声色地朝床的那头挪了挪。
白幼微感受出来我的不自在,川字纹显露在她的脸庞,可还没等她说话,白霁便在外面喊道: 姐,我饿了,给我煮碗面呗。
白幼微看向我有些尴尬,我只是冷冷盖上被子转了身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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