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艳羡旁的夫人会为自己的夫君缝制衣裳,我最讨厌女红,却也为了他学着一针一线地缝制甲衣。
至于苏筱筱,她喜欢的,我更是能给则给。
可谁能想到,我高烧是因为她亲手将我推下河。
谁又能想到,苏筱筱为了陷害我,不会水却以身涉险,一起跳了下来。
流言蜚语到处都在说我宋青卿嫉妒心肠,容不下任何一个女子在萧景鹤的心中。
萧景鹤说信我不是那种人。
可我记得,他在我烧得糊涂时,头也不回地去了苏府。
我还记得,苏筱筱推我下河前说的:“你别假惺惺地对我好,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萧景鹤有意思吗?”
其实我应该早知道她对萧景鹤的情意的。
可过去的十多年,我从不相信情爱,也不懂什么叫男女之间的喜欢。
也因为萧景鹤的一字一句的唯我,我才会坚定地站在他的身旁。
我忽地笑了。
“萧景鹤。”
“我累了。”
话落,我没再看他,让马夫停下,独自下了马车。
6
我没敢开口。
如今的萧景鹤性子阴晴不定,我摸不清。
我唯一确定的是。
若是我当真说了和离,我想他的第一步便是去杀了皇帝。
他对我来说虽算不得什么父亲。
可这国不可一日无君。
起码,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之前,我都不能轻易开了口。
思及此,我忙去了个小摊找了纸笔写了封信,又买了只信鸽。
燕佑安。
靠你了。
7
我回到将军府时,萧景鹤却还没回来。
听下人说,他这几日都要留在苏府。
他们支支吾吾地,还怕我会生气。
殊不知,我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