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
我跑不脱又打不过，只能大声呼救。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这里根本没人路过。
为首的人一拳打在我的脸上。
我摔倒在地，嘴角磕到路边的石头，鲜血直流。
“杨哥，你说咱们怎么收拾她比较好？”
那个叫杨哥的人笑得不怀好意：
“怎么样都可以。”
其中一个人拿出摄像机对着我拍，似乎是想纪念一下这场“胜利”。
那个杨哥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小河边。
再把我的头摁进水里，让我呛水狂咳。
眼见挣脱不了，我只能发狠地把他往水里拖。
我想，大不了就和他同归于尽。
奈何这个人身量高大，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你完了！”
我拼命反抗，发疯一样咬他们的胳膊。
换来的是更硬的拳头。
我的口鼻里都在流血，眼前也昏昏沉沉的。
晕倒前我彻底没了反抗之力。
然而，可等我再次醒来，想象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地面上多了些血迹，好像不是我的。
摄像头摔在旁边。
我取下内存卡，打车去了医院。
再后来，那几个打我的学生被学校开除。
赔了我一大笔医药费，家长还亲自登门致歉。
他们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爸爸觉得没必要得罪得太狠。
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这件事之后不久，陆憬川忽然就出国了。
那几年我甚至再也没见过他一面。
之后我有问过他，为什么走得那么突然。
他每每打趣说事业运忽然就来了，挡都挡不住。
现在我才明白，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19
房门的门铃响了，来人正是陆憬川。
他手里拎着宵夜，似乎在思考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