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样貌放在这里，外人只会觉得他疯了。
“皇后，事情可是如华贵妃所说？”
我看着站在原地的秦征，问他有何话说，也算是安慰过去无人在意的自己。
如果此刻我们二人不曾互换身体，他大概会相信赫连荣盛的一面之词，罚我禁足或者抄书。
虽然这两样惩罚算不上重，但他为了贵妃罚我，我的面子都被他们碾在了脚下。
我怀里的赫连荣盛惊讶于我的态度转变，眼神刀又刮到了秦征身上。
“陛下，妾身腰疼”
我垂眸看向赫连荣盛的美人面，强压下心中的恨意，笑道：“那朕送你去休息。”
秦征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赫连荣盛离开。
这场景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红莺笑意盈盈从地上起来，抬手捏上了秦征的脸颊。
“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太得意，在我们娘娘面前要夹紧尾巴才好。”
6
秦征浑浑噩噩回到皇后寝宫，明明是后宫中地位最高的人，住处却破败得不像样子。
“娘娘！”
一个小宫女从里头跑出来，毛毛躁躁地扶着秦征进去。
秦征皱眉。
“你是谁送来的？叫什么名儿？”
小丫头脸色一变，惶恐道：“奴婢小桃，是前天来的，赵生大人送来的。”
秦征眉头皱得更紧，“其他人呢？我记得我还有两个陪嫁。”
小桃听到秦征这话面色更加难看。
“娘娘，您忘了吗？”
“鸿远姐姐和魄壤姐姐早就被陛下赐死了……”
秦征对于不在乎的人和事从来记不住，听到小桃这样说，也只能耐着性子先让她伺候。
但我不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鸿远和魄壤，我的陪嫁丫头，我的……姐妹。
7
她们两个打七岁就跟着我了，我们三个一起读书识字，一起长大，一起进宫。
我曾劝过她们，一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