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高考前的几次大考，我依旧稳定发挥，成绩优秀。
我想起，爷爷总是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语气里满是骄傲与欣慰：“孙儿，你可是咱们家里最聪明的一个。”
在一堆同学簇拥之间，我没忍住又得瑟起来。
外头电闪雷鸣，教室里的我却春暖花开洋洋得意。
谁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同桌，他碎发遮眼，狠狠咬紧的牙关，阴暗里恨意滋生。
当晚，我就做了鬼梦。
2
“秦昊，你这道题是怎么做出来的？”
“秦昊，这次你又是年级第一，你未来是上清华还是北大？”
“秦昊，有什么学习秘诀分享吗？”
第一是多么的无敌和寂寞，优秀的成绩让我很难自卑。
我的心欢呼雀跃，故装镇定地说，“学习秘诀，就是—”
我踩着桌子，看向众人，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颗聪明的大脑。”
同学们很是捧场，眼神里都是羡慕敬佩。
我一个没站稳掉了下来，碰到了我的同桌王瘆。
人如其名，他真的很瘆人。
我是高三转学而来，同桌快一年，几乎没与我有什么交流。
听说他曾经的学习成绩也很好，以前还考过在我之后的第二名，不知哪一次开始，我渐渐在成绩排名再也看不到他。
他的头越来越低，桌子上的书和卷子越对越高，衣服越来越脏，好像再也没洗过。
头发遮住他的眼睛，也不曾与我说过一句话。
“王瘆，不好意思。”
不小心撞到他，我低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