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万千,我却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
徐寒夜噌的站起来,红脸变成青脸了,“住在还没以前衣帽间大的地方,一个月工资够你以前一顿饭钱?”他上下打量我一下,“身上的衣服是在地摊捡的垃圾?”
徐寒夜看似在问我,其实是在讽刺我提分手时说的每一句话。
当时的我还是简家的大小姐,不过也当不了几天了,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大门被几个人堵住。
从他们口中我才知道,在我爸的经营下公司不仅亏损,甚至欠了巨额的外债,
而我爸,前几天就拿着行李说去出差。
现在看来是跑路了。
我妈没当家庭主妇之前也是公司的主管人,在职场上游刃有余,她让司机先送我先去学校,她来处理这些事情。
车辆开出之前,隔着车窗往外看了一眼。
几个扎着大花辫,穿着混搭的男人堵着她。
而她穿的是大师定做的藏蓝色旗袍,凹凸有致,长发束在脑后,眼里流露出我不懂的情绪。
我以为只是意外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恍惚。
后来我去到学校,第一时间找到徐寒夜,嘴里不停的说着,和以往不一样,这次说的都是我路上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言语。
这样他就会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就不会牵连到他。
没等他反应我就又跑回家,我突然意识到我妈眼底的意思,那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要保护我的坚决,拼死的最后一搏。
暖白色的破布,满地的鲜血……
后来。
再后来,我也记不清了。
3. “童童,你怎么了,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