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先别说。”
她像是未卜先知似的。
“又要找理由离婚？”
苏韵眼红了，声音颤抖。
“四次！离了四次！你信不信，老娘跳楼死给你看？！”
她真的崩溃了，眼神冷戾，攀上护栏，眼泪婆娑，哽咽地抽搐。
我清清楚楚，她真的怕再离婚了。
“我们离婚吧。”我还是没有把话说完整。
真的，是最后一次离婚了。
苏韵一只脚跨在护栏上。
“呵，忘了，你都快把我玩死了。”
我非常怕，她会跳下去。
可最后她还是自己爬回来了。
离婚后，我们站在民政局前，她冷酷无情自嘲地说，“这样也好。”
21
苏韵辞去事业编，去了国外经商。
开春后，文林告诉我这个消息。
我怔住半晌，地点点头，回家后忍不住彻夜宿醉。
原来，我还天真地以为。
离四次，换来一条命，不能在一起，哪怕知道她的消息。
也值得。
可我却不知，每次离婚，对于苏韵来说，都是一次生不如死的失去。
她变得患得患失，麻木不仁。
她满心期待，我会不会找她复婚？
独自的期盼，那是何等的煎熬。
结了又离，却像儿戏，也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此刻我才想起她在民政局说的那句话：这样也好。
或许，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都结束了。
但这不是我和苏韵的归宿。
22
光阴似剪，又是一年除夕。
可我回到家里再闻不到飘香的饭菜。
顿时有些怀念苏韵。
我泡着泡面，看着春晚。
显得如此冷清。
还有1分钟，春晚就开始了。
我兴奋地打开一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