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握紧手心。
疼。
还是疼。
到底在一起两年,我也认真喜欢他两年。
但我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
再疼一疼,就好了。
晚上,我耐不住纠缠,答应和江宴吃饭。
可他没说,来的还有别人。
烛影摇曳,餐桌长。
另一头,竟然坐着他的妈妈。
算一算,江母应该有五十岁了。
可模样仍是光彩照人。
脸上也笑盈盈的。
“你就是清池吗?”
来者不善。
我看过太多豪门小说。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江母这样的,高低是个狠角儿。
出于礼节,我还是低声回应:“嗯,阿姨好。”
哪知道,江母瞬间乐开了花。
“这臭小子,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和我说了。”
她瞪江宴一眼,“哪有这么办事的?”
她说,都是江宴做得不对,我要打要罚,还是要分手。
都随我。
江宴急了:“妈,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这一晚,江母和我说了许多话。
说起她和江父之间,白手起家,一起创业。
只是少年夫妻,共苦容易。
同甘却很难。
江宴才七岁的时候,江父赤身裸体,尸身在酒店被发现。
似乎没想到江母会说出这件事。
身边,江序脸色一白。
“知子莫若母。”
江母叹气,“他装穷,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心结吧。”
裴序抿唇:
“不管是什么原因,”
“错了就是错了。”
“付清池,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你。”
“你愿意给我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吗?”
距离出国,只剩下一天。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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