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他却一口回绝:“不行,那样会影响婚纱的美观。”
“宝宝,婚礼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可不能留下遗憾。”
我体谅他作为这件婚纱的设计者,无法接受在婚纱的纯粹美感上做出妥协。
只能硬着头皮在三四度的环境下,穿上这件无袖露背的婚纱。
原来,他知道这种天气会着凉的啊……
真是可笑。
我不是第一天认识艾星宜。
却因信任许晨皓,一叶蔽目。
在我心里,他是可以交付后背、无话不谈的存在。
即便在他与艾星宜同处一室,我都未曾起过一丝疑心。
只当是朋友间正常往来。
更别提他们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比之别人要亲近两分。
过去所有的正常,在此刻忽然都变得不正常。
我这才想起,我们在一起三年的时间里,似乎处处有艾星宜的身影。
对她所有的特殊优待,许晨皓似乎都是以一句小时候的约定将我随便打发的。
她生病卧床,他可以推掉工作,亲自上门煲汤煮粥,跑前跑后悉心照料。
比对待我还用心几分。
她一句江湖救急,他整本存折都交给了她,从此分文不见。
如今,面对迎亲这样的大事。
作为新郎官的他竟然也可以置身事外,去陪她相亲……
丝丝凉意透过轻薄的布料侵袭而来。
我忍不住抱住双臂。
绝望、不甘如潮水般涌上来。
手机在这时忽然震动。
我特意调低音量,打开闺蜜发来的视频。
她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婚礼现场。
许晨皓的妈妈阴阳怪气地跟我闺蜜互怼:
“吉时都过了还不来,这婚不结也罢!”
闺蜜气得大骂:“还不是许晨皓那龟孙没有去接亲,什么鸡下什么蛋,你们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