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遣散，幸得右威卫王孝杰大将军赏识，才得以前来某个营生。”
裴庆之闻言叹了口气：“黑齿将军确是我大唐的一员虎将，可惜了。那周兴，仗着天后宠爱便为所欲为，真是该杀！”
我没有接话，酷吏周兴，我自然恨不得将其生撕活剥了，只是眼下不是时候。
我岔开话题：“大人唤卑职前来，可是有什么要询问的？”
裴庆之回过神道：“桓崇，你认为，此事究竟是人为，还是厉鬼作祟？”
7.
我斟酌道：“大人，眼下弟兄们都在暗中讨论，这两宗案子死者的死法太过离奇，实在不像是人力所为。”
裴庆之叹气：“连负责查案的大理寺都这样认为，那这个案子，还有什么可查的？”
我闻言小心问：“听大人所言，是不相信鬼神之说？”
裴庆之道：“鬼神之说，我素来不信。我宁可相信他们是死于某种奇毒，或者某种高深的武功！”
裴庆之说完，翻身从床上下来，示意我过来。
他顺手掀开一人的裹尸布：“仵作们验尸，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伤口或中毒迹象，可是我偏偏不信，我在这停尸房验了一下午，终于，被我发现了这个。”
我顺着裴庆之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其中一人的脖颈后处，原本看起来毫无伤口，可随着裴庆之剖尸刀的落下，却发现在完好的皮肉后面，有几道细小的微不可察的伤口！
裴庆之道：“难怪仵作验了很多次都验不到伤口，凶手在杀死他们后，用一种奇异的手段，让伤口迅速愈合，在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我的声音颤抖：“大人，真的让您找到了，他们不是死于鬼怪，而是死于人为！”
裴庆之看向我：“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查明他们死因的原因。今天上午你看到了，除了你，我们的衙役根本就不敢靠近案发现场。尸体运回来后，所有的衙役更是避这里如蛇蝎，生怕沾染上恶鬼。”
“如果连我们自己都认为是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