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许劲始终怀疑,我把受伤的事怪罪于他,用魔鬼训练的方式逼他内疚。
因为我善意的谎言,他印证了这个猜测,当场恼羞成怒。
那时我不知道,我将要康复的消息,是秦暖暖告诉许劲的。
我只能一遍遍,解释着撒谎的原因。
许劲却充耳不闻,摔门而出。
冷战第二天,我无精打采地去康复室理疗。
秦暖暖给我做针灸时,我在为许劲的事愣神,不小心踢倒了用来拔火罐的酒精灯。
被点燃的床单,烫伤了我的脚。
惊慌中的秦暖暖,失手扎到了我腿部的神经。
由于神经再次损伤,我先前的训练前功尽弃,只能重头再来。
我怕医院责怪秦暖暖,并没有把这件事上报。
但我没想到,我给她无限宽容,她却借此挑拨我和许劲的关系。
还把火灾的事栽赃到我头上。
我怒火中烧,在心里不断质问着许劲: 为什么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偏要信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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