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突然质疑:
“咦,年年,你这件衣服和那个新人出自同一品牌,今年春夏的款式。”
闺蜜毫不在意地继续贬低我:
“还用说吗,她那个一看就是假的,我这个才是真的。”
富婆看着她,露出十分奇怪的表情:
“你的确实是真的,但是你这款好像是今年年初的旧款了,她的是定制款,价格应该比你的多了十倍不止。”
闺蜜的脸色突然僵硬住了。
其他艺术家基本都是非富即贵的富豪,从来生活优渥,而闺蜜半路出家,对品牌并不熟悉。她们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仿佛才意识到闺蜜似乎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层。闺蜜想解释,其他人慢慢地朝我走过来:
“你是新人吗,以前没见过你?”
“你这件定制款好漂亮,我在他家都没抢到过定制名额,你好厉害。”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我看了闺蜜一眼,她脸色惨白,接着愤怒地坐在一个角落观察我。
她害怕我戳穿她,但是我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我要在全世界面前戳穿她的真面目。
我看着那些名流的眼神都在看向我。我微笑着回答:
“我也叫年年。”
11
那些名流艺术家怀疑耳朵听错了,又问了我一遍:
“你叫什么?”
我再次重复:
“我也叫年年。”
她们惊讶地看看我,又回头看看闺蜜,我看着闺蜜的动作似乎变得僵硬。我继续开口:
“黏贴的黏。”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继续笑着和我攀谈。他们对我的艺术见解十分惊讶,很快就和我打成一片。而我曾经留学法国,名流的艺术家基本都是留子,而没有留过学闺蜜自然无法真的融入她们,很快就被抛弃了。
第二天,作品展览阶段,所有作品都被陈列在展厅,供所有人参观。评委在一个个观看打分,我上厕所回来,看见闺蜜在我的作品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