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该在几次三番打通他的电话,最后接听电话的人是刘音当中发现问题了。
只是,他的深情实在演绎得让逼真,让我难辨真伪。
甚至连冒出怀疑的念头,都会被身边人羡慕的言语给打消。
一定不是这样的,肯定是我自己想多了。
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自己对自己说过多少遍。
终于在看到他和别人躺在在一起的时候,我没办法在让自己活在混沌之中了。
林曜诠出轨了,并且他早就不是从前许诺我一生一世的林曜诠的了。
这一点,或许我早就该接受。
林曜诠并没有等到回来跟我解释谈心,在他离开不久之后,我再次病倒了。
上次感冒没好,又去码头吹了风着了凉。
我浑身冒冷汗,发了一场高烧。
林曜诠回来的时候,着急忙慌的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我看病。
一整夜给我擦汗,喂我吃药,一次次测量我的体温。
终于在清早十分,我高烧退了一点下去清醒了些。
他连忙给我端来了一碗小米粥,一口一口喂我喝了下去,关切的说,
“阿栾,你昨天可把我给急坏了,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话语是斥责的,可语气却带着无可奈何又心疼的宠溺意味。
我冷淡地看着他,眼眶有些酸涩。
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而已。
“忘记了。”我躲到被子里,不想再看他。
林曜诠还想再对我说些什么,家门被人敲响了。
听到门厅外传来了林曜诠的呵斥声,他低声怒骂,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这些天少出现在她的面前吗?”
接着,是刘音带了些委屈的声音,
“你早上没去公司,我来给你送文件嘛!你这么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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