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人员给她递了防护服,她利索地换上,戴上口罩和橡胶手套,潇洒地跨过警戒线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有几个警察捂着嘴,匆忙地往外走着,然后“哇——”地吐了出来。
妈妈摇了摇头。
似乎在叹气现在年轻警察的涉世未深。
作为工作经验十分丰富的老法医,她什么样的场景没见过?
只是在妈妈进了屋子,看到那个近乎以扭曲的姿势和桌子融为一体的我,她还是胃里一阵翻涌,也匆忙到外面去吐了。
我心里有些酸胀。
我现在的样子确实丑极了,丑到妈妈都感到恶心不已。
现场被到处拍照记录。
警察们找寻着可能掉落的遗物。
直到一个朴素的黑色发绳被找了出来,上面染着血迹。
妈妈也过来瞅了一眼。
她只觉得眼熟,却没有认出来这是我的东西。
毕竟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发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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