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震惊地看着陆晨辉,他显然是在陷害我。我转向林婉:“林婉,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扣帽子?你也觉得是我做的?”
林婉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陈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既然所有人都不分青红皂白的认定是我,那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这时,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谁是病人的家属?病人需要立刻手术,但手术风险很大,需要家属签字。”
林婉的母亲立刻说:“我来签!”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力感,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四周的白色墙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冷漠与审视。
林婉的母亲愤怒的眼神和陆晨辉的冷嘲热讽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知道,我必须找出真相,洗清自己的冤屈。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向林婉:“林婉,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无视身后林母和陆晨辉的咒骂声,我转身离开。
然而,当两天后我带着新的发现来找林婉时,林婉却依旧对我充满了怀疑。
她居然认为我是在陷害陆晨辉,试图脱罪。
“陈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婉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心寒:“林婉,你真的认为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我不知道,但我看到的是你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试图转移视线。”林婉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解释。我知道,只有找到真正的证据,才能彻底洗刷冤屈。
我开始四处搜集证据,调查林叔叔的车子维修记录,寻找目击者。
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的证人——维修店的一名员工。
用了许多办法,他终于告诉我,他的一个同事,是陆晨辉的远房亲戚,那人确实在林叔叔的车子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