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了什么?”
我怕他看见我手上的戒指盒。
将手背到后面,绕过他这侧上车。
傅景行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看到我手上的提包和白色袋子问:
“刚看你手上拿了个粉色的盒子,是什么?”
“你看错了。”
我把头发挽到耳后,想着该怎么拒绝和他去领证的事。
还没等我想清楚,就背一个电话打断。
温暖的尖叫声从傅景行的手机扬声器里传出:
“小叔,外面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傅景行突然警觉起来:“小暖你别怕,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看着他眼底的慌乱,我好像又看到了温暖闹自杀的那次。
那时,温暖知道了我要和傅景行订婚的消息,哭着闹着和傅景行表白却被拒绝。
所以走了极端。
傅景行悔不当初,和我的婚期已经定下。
只能对她加倍照顾。
他还要求我必须24小时接听温暖的电话。
以防她找不到自己,就来找我。
有次我在开会没有接到电话,傅景行也在飞机上手机关了机。
温暖又在家里割腕自杀。
傅景行因此拉黑了我,带温暖去了华明寺疗伤。
全然不顾我们定下的婚期,已经临近。
傅景行永远在牺牲我的利益,成全他人。
所以,这就是他们修佛之人口中的慈悲吗?
所谓慈悲,不过是他笃定了我不会走。
笃定了我离不开他。
可这次,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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