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去哄女儿,一天到晚哭哭哭,烦死了!”
说着他就骂骂咧咧地我推搡出厨房。
我听见身后挂上门栓的声音。
季满的心声加上女人的直觉让我笃定:在我夜夜为不能继续生育生不如死的时候,季司南早已惦记上了别的女人。
更让我心碎的是,才两岁的大女儿季满,脑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
我抱紧怀里还没满月的季月,彻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客厅响起季司南惊喜的声音和婆婆的大嗓门。
“妈,有你真好,我正愁家里母女三个没人照顾的呢。”
“我想也是,你个糙老爷们就不会照顾人,没我你们可怎么办!”
往事还历历在目。
去年我被推出产房,婆婆拉着季南司直奔刚出生的季满。
他们不理会护士刻意提高音量,说了三遍的“恭喜母女平安”。
非要扒开季满的小被子,亲眼确认性别。
走廊里都是阴冷的穿堂风,把孩子吹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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