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为她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着迷,疯狂追求,现在只有生理性的作呕。
晚饭过后下楼丢垃圾,外面下着大雨,垃圾桶旁站着一个瘦弱淋雨捡破烂的人,是易町暖。
她家境出了名的不好,自尊心却强的可怕。
望着她瘦小的肩膀扛起一大袋塑料瓶,被淋湿的纸箱被冲的稀烂,浑身散发一股恶臭。
我没有同情心泛滥,跑去为她撑伞。
过去我将伞撑在她那一侧,导致半夜发起高烧,只换来一句活该。
如今内心无比的畅快,看着她痛苦我就开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次倒要看看没有我,她能走到哪?
第二天到校,易町暖反常地同周次并肩走进班级,有说有笑。
举手投足间充满对周次的占有及在意,女生落在周次身上的目光都被她虎视眈眈地瞪了回去。
易町暖周身拥有岁月沉淀的成熟,双眸望向周次是肉眼可见的浓浓爱意。
大胆的举动,贪婪地痴望,我不得不假设一个大胆的想法。
易町暖也重生了。
我依稀记得一句话,周次手握拴着易町暖的绳子,没有他,易町暖就是一条恶犬,逮谁咬谁。
现在看来,这句话不是空穴来潮,易町暖这只狗挺护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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