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扭头,拉开与我的距离,留下一句,恶心。
真没新意,这个词我都听了整整四年了,也该换个词了。
3. 药效还没有发作,浑身的疼痛还是若有若无的刺激着我的骨骼,我只能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打算歇歇。
却误打误撞进了毛毛和大黄的房间。
毛毛是陆琛养的一只一米的藏獒,关它笼子比我还高,大黄则是一只家养的玉米蛇。
因为小时候被村里的狗咬过,自那起我就患上了动物恐惧症,但是为了陆琛,我顶着心悸,一次次喂食和他的宠物打成了一片。
我和陆琛刚进去,毛毛就在笼子里乱蹦,朝着我的方向大喊大叫。
很显然它还记得我。
我走到笼子面前,毛毛乖巧的低下头任由我抚摸,嘴里发出汪汪的声音。
但是在瞥见手腕上伤疤的时候,开心转瞬即逝。
随之被密密麻麻的心酸取代,难受的心尖发涨。
记得陆琛第一次带我来见毛毛的时候,让我端了满满一大盆的骨头和肉。
毛毛的鼻子很灵,我们还没进门它就已经开始叫了,对着门口一阵狂吠,嘴里的涎水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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