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觉得爹爹有错。
堂堂侯爷,纳个侧夫人,这只不过是件小到不能在小的事。
全然忘了,爹爹当年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重诺。
众人等不来阿娘,爹爹便不再等,扶着侧夫人回房了。
当晚,爹爹进了新房,没有回来。
阿娘倚在门框,看着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摸着我的头,“熬夜会秃头,快回去睡觉吧”。
我不放心阿娘,可她却催促着我快些回去,转身不再理我。
半夜我偷偷来到阿娘窗前,屋里传来女子细碎的哭泣声。
我记忆里的阿娘,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她明媚张扬,总是带着笑,经常惹的爹爹开心不已。
她从不让我学女德女戒,反而违背礼仪教我人人平等,外头的先生不收女学生,她便在府邸开了个学堂,亲自教我新奇的知识,空闲时常常带着我乔装打扮,偷溜出府看杂耍,听唱曲,逛美景。
她很少哭,此时听着她压抑的哭声,我不知所措。
那年我十岁。
月光皎洁,树影朦胧,我蹲在墙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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